尽力的。”
“尽力……”在护士离开后,江母思索着这两个字的重量,后退了一步。
江父连忙扶住她,“不会有事的,咱们家这个混小子命硬的很,不会有事的,你忘记了,他出生的时候有大师给他批过命,说他福泽深厚。”
“福泽深厚怎么会总是受伤?!”江母抹着眼泪,蓦然大喊一声,“这是哪门子的福泽深厚!”
“对不起。”宋巷生不知道这个时候,除了说这三个字,还能说些什么。
她除了道歉,什么都做不了。
江母像是现在才注意到她一般,推开了江父的手,缓步走到了她的跟前。
宋巷生低着头,没有动一下,她想,即使江母要给她两巴掌,她也应当承受。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江君骁也会在手术室里躺着。
他每次受伤,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伤到哪里了?”
闻言,宋巷生整个人都是一怔,继而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江母看着她脖子上包扎着的纱布,眼中还含着泪,却不见指责和埋怨。
宋巷生喉咙一哽,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嗓子眼里,面上一凉,等江母给她擦眼泪的时候,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