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没有到来之前,南风谨自然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问话几乎都由张助理来完成。
即使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日后也好有个托词。
“现场的情况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调查,有什么事情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做笔录的警员阖上了笔记本,说道。
张助理送他们出去,等会来的时候,听到南风谨沙哑的声音:“她怎么样了?”
张助理顿了下,“先生,您身上的……”
“回答我的话。”南风谨沉声道。
“……没什么大事,现在……正在江君骁的手术室外面。”张助理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几分怨念的,他觉得宋巷生有些厚此薄彼,既是两个人都因为救她受了伤,怎么对先生连声询问的关切都没有。
“没事……就好。”南先生声音很轻的一句。
“先生。”张助理完全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委曲求全的男人,跟记忆中手段雷霆的南先生划上等号,“你何必如此……”
何必做到这般地步。
他说:“我所熟知的先生,所有人都可以为棋,一切都可以做子,他运筹帷幄,冷心无情,而不是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这太荒唐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