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聂府里的聂家人都来了,齐聚在这里,等待着两个荷包。
是只等两个荷包吗?
不,是在等一场风暴,亦在等一个希望。
聂北一身黑衣步入主楼,所有人都凝望着他,聂家家主聂武敬手中紧紧捏着一张纸,视线湿润地看着聂北一步一步走过来,摸出两个荷包,呈现在众人面前,说道:“这荷包的针脚,确实是婉妹的没错,普天之下,只有婉妹一个人会这种双线绣法且绣的与寻常荷包无异,她做事素来小心谨慎,但凡出她手的东西,一定带着她独有的标志,如此就不会被任何人拿来效仿做坏事,如同祖父此刻拿在手中的信,上面的字迹,也是天下间的绝笔,除了婉妹,谁也写不出这样的字迹来。”
聂北说完,周围的人轰然而上,抢夺着他手中的荷包看。
一个一个地传递着,看着,看完,所有人都神情激动,面色潮红,目色骇然,却又在这样激动骇然里涌出无限的热泪来。
不管是男儿还是女子,全都哭出了喜极的眼泪。
聂承说:“难道婉妹真回来了吗?”
聂承的问话落定后,聂家主楼的大厅里忽然一片静寂,哭声喜声和低低的捂鼻声全都消失不见,大家都抬着眸子,看向聂承。
此刻,所有人的心中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