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陈德娣搁下茶杯,微微仰起脸,看上去情绪缓了很多,她笑着问:“怎么就娘一个人来了,三姐没说进宫来看看我?”
胡培虹走回自己的椅子里坐定,笑道:“你祖父没让娘带,娘敢带?没你祖父开口,你三姐也不敢来。”
陈德娣嘟嘴:“祖父就是太小心翼翼了。”
胡培虹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祖父风浪里来回那么多年,看事还是很准的,娘这次进宫就是托你祖父的这句话,说给你听。”
陈德娣佯装不满道:“原来娘进宫不是专程来看女儿的。”
胡培虹笑道:“看你说的,进了宫,不为看你,进宫干嘛?我这不就在看你吗?娘还没吃饭呢,就想在你宫里头蹭一顿,留不留娘?”
陈德娣道:“有娘陪女儿吃饭,女儿可不寂寞了。”
陈德娣让采芳去通知摆膳,又拉着胡培虹的手,去了寿德宫的膳堂,坐在了膳堂里,胡培虹又与陈德娣说了一会儿话,等早膳摆好,母女俩就不说话了,安静地吃着。
吃完,胡培虹拉着陈德娣的手,坐在那里说:“后宫寂寞,娘也不能天天来陪你,你受的苦,娘都知道,可你更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整个陈氏,若真受了委屈,一定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