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冷落,却似乎甘之如饴,对一副牌盒的热情完全超过了对皇上。
聂青婉眨了眨眼,看着李玉宸她们依次坐下,将牌摆好,一副‘我要大展拳脚,谁都别想挡我财路’的土匪样了,抿起唇角笑了。
位置都挑好坐下,李玉宸冲聂青婉说:“我们四人中,就属宁思贞最会玩,但素来我手气好,袭宝珍不上不下,杨仪澜是最不会玩的,可她又最爱玩,你看你坐哪里。”
聂青婉看了四人一眼,此时日上梢头,竹制的凉轩四周栽满了桐竹,枝叶繁茂,大片如花,挡住了一大清早就热辣辣的太阳,有少数日光的斑点洒下来,倒为清幽的凉轩增添了几许晶莹的波光,波光折射在聂青婉的一眉一眼上,酝出惊心动魄的美景,她笑着说:“就坐在杨仪澜身边吧。”
李玉宸道:“不该是坐在宁思贞身边吗?”
聂青婉道:“反正一左一右,我先跟宁思贞学,再看杨仪澜,这样就知道怎么打才能避开差牌了。”
李玉宸一怔,说道:“聪明。”
旁边的宁思贞打趣道:“娘娘,你一下子看两方的牌,切忌不许说牌啊。”
聂青婉笑道:“这是规矩吗?”
宁思贞点头。
聂青婉道:“那我坚决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