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你,乖,让朕看看伤口。”
聂青婉的力气挣不过殷玄,索性也不争了。
他想伺候她,那就让他伺候吧。
殷玄是真心担心她的伤口,没有任何非份之想,即便脱了上衣,看到了那副白花花的身子,他也没有任何旖旎心思,他的目光落在那一片染了血的纱布上,眉心狠狠地拧起,俊脸原本因为见她气色转好而露出的淡淡欣慰的神情也猝然不见,他的薄唇紧紧地抿着,显然在克制着莫大的暴躁和戾气。
他低声问:“疼吗?”
聂青婉实话实说:“有点疼。”
殷玄道:“换了药就好了,你今日起来,乱动了?”
聂青婉咬了咬唇,说:“吃玉米糕的时候,我往床头靠,大概扯到了伤口。”
殷玄道:“都怪朕,朕应该守着你到天亮的。”
殷玄这会儿很后悔,他昨晚怎么就那样睡了呢,他要是一直守着她,就不会让她一个人撑着往床头靠,那也不会扯到伤口了,不扯到伤口,她也不会疼了。
殷玄很自责,可聂青婉觉得这点伤又不要紧,便道:“一点儿疼,我还受得了。”
殷玄想说,芝麻大点的疼朕都不想让你受,更不说这样的一点疼了,可他最终没说,只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今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