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婉掏出帕子擦着手指。
聂北看了她一眼,说道:“你知道了他对你的心思,还要这般与他相处下去吗?”
说着,头抬起来了,看了一眼远处的龙床,意思非常明显。
聂青婉将擦过手指的帕子收起来,一点一点地往宫袖里塞,慢腾腾地道:“既入了宫门,又被封了妃,还办了封妃大典,想走是不可能了,再者,我现在这个身躯是华北娇,华府因此也从晋东进入了怀城,且进军了朝廷,想脱离就更不可能了,既来之则安之,他既想要我,就不会伤我害我,原来我想不明白的事,如今也算能想明白了,因为之前我是太后,他跟我不可能,所以,他宁可杀了我,也不要让我发现他的心思,进而诛了他,那一次,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所以,他选择杀了我,可这一次,我是华北娇,是他的妃子,中间没有任何隔阂,他就以为,他能得到我。”
聂北挑眉,很不客气地说:“他会得到你的。”
聂青婉伸手揉着眉心,一副很是无力的样子说:“当真是孽缘。”
聂北听到她这样说,笑了笑,伸手捣了一下她的小脑袋,说道:“只要他不再伤害你,别的事情十六哥倒都能忍的,其实这也不是坏事。”
聂青婉皱眉:“不说这个了,烦心,说说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