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因为他姓殷吗?
陈温斩狠狠地闭上眼睛,任痛苦在眸底深处扩散,婉婉,你的心里只有江山,只有社稷,只有国民,上一次,你是殷祖帝的妻子,你要为他守好这个江山,守好他的殷氏族人,所以你成了人人称颂的太后,如今,你成了殷玄的妃子,是不是,你也要为他,竭力来守护这个江山,不许任何人打这个江山的主意,亦不许任何人打他帝王宝座的主意,即便他死,那个再次坐在帝王宝座上的男人也只能姓殷?
谁说这个江山就一定非得姓殷的!
你说要杀他,那就必然不会有假,可你……
陈温斩想到某个可能性,只觉得心又一次被狠狠地撕绞着,他抬头,看着辇轿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视线里,他又转过头,看向紫金宫的方向,半天都没有动。
直到这条行道里的所有人都走完了,直到那辇轿再也看不见,他才收回视线,一脸冷气沉沉地回了龙阳宫。
他走到寝宫门前,但没进。
当然了,他就是想进也进不去,因为谢右寒会拦着他。
谢右寒抱臂守在门口,看到他后就用极为仇视的眼光瞪着他,陈温斩完全视而不见,搞不过我还瞪我,瞪毛啊。
陈温斩弯腰,将自己的佩刀拿起来。
本来谢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