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任吉冷笑一声:“太后死的无声无息,不是因为你的香吗?”
拓拔明烟一噎,却强词夺理道:“如果只有我的香,那那一天太后就不可能被诊断为脑风突发而死,你自己也是十分清楚的,那一天你有呼救,可户在紫金宫外面的禁军全都叛变了,那才是最终致太后死不瞑目的原因,若那一天的禁军冲了进来,现在的我指不定早已经被处死,皇上大概也不能幸免,所以说到底,这最关键的刽子手不该是陈家吗?既是陈家,你不应该要让陈德娣随着陈家一起为太后陪葬吗?我不需要你做太多,只用一包香就够了。”
任吉冷笑道:“杂家阅人无数,却被一颗狗屎蛰了眼,这世上不要脸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能像你这般不要脸!”
他又冷笑一声,却是道:“不过你说的也对,这陈家的人也是刽子手,三年前你们联手害死了太后,三年后你们倒是开始窝里斗了,杂家倒是十分乐意看到你们自相残杀,那么,你就好好说说,为何要请杂家帮忙给寿德宫送这么一包香,实话说,但凡虚蒙一句,杂家就让你舌头断尽,在杂家面前嚼舌根,杂家会让你从此再也不用说话!”
拓拔明烟知道任吉这话不是威胁,他不敢要了她的命,却真的敢割了她的舌头,尤其今天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