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她一边说一边哭,显然悲痛绝望之极。
冼弼手中拿着药材,刚走到院里,正准备去折一折,晒一晒,却被红栾冲上来一抓,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红栾的这一通话。
冼弼心想,聂北把明贵妃打伤了?为何?肯定不是无缘无故,聂北是提刑司,如今掌管整个刑部,他对大殷律法十分精通,就算明贵妃如今不得宠了,可她还是贵妃,伤她也得有个理由,若没理由,那聂北就是知法犯法。
冼弼蹙了蹙眉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药材,对跪在那里抓着他的裤腿不丢的红栾说:“你先起来,我得先把药材晒了。”
红栾仰着脸哭道:“冼太医不答应去看我家娘娘,我就不起来了。”
她说着,还狠狠地往下磕着头,大概红栾也知道,她目前唯一能请得动的人只有冼弼了,就算请不动,她也一定得把他请去,所以她不停的磕头,额头都磕流血了。
冼弼看着,实在无法,已经有不少负责晒药材的小太医们往这里看了,还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当然,冼弼知道,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不是他,而是红栾。
但就这么让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下去,他也干不了事儿了。
冼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