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觉得你忘恩负义,可我知道,你最重恩情,你不想欠陈家人的,更不想欠我的,所以,你要一个人来偿还这场罪孽,与陈家两清,与我两清。说到底,你还是薄情呀,你只愿意亏欠她,却不愿意亏欠别人一分一毫。”
她的目光落在殷玄腰间的那个荷包上面,自他从大名乡回来后,她就很难再见到他,见到了他,也只是远远地看着,很难近身,只知道他腰间一直带个荷包,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荷包,而能被他珍视地形影不离地带着的,必然是太后所缝。
拓拔明烟走上前,伸手拿起他腰间的荷包,殷玄没阻止,任她看着。
殷玄知道,她看得出这是出自何人之手。
果然,拓拔明烟仔细地看完,脚步越发的踉跄,她眼眶发热,呢喃哽咽道:“这针脚我跟她学了很久,一直学不会,她当时宽慰我说,人各有长,不必强求,她虽然会缝这种独特的荷包,却不会制香,她说她想学制香,让我教她,可我教了她,她也学不会。”
想到以前,拓拔明烟的神情由悲凄转为恍惚,泪涌眼眶,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我对不起她,我敬她爱她,可也恨她,你说我要怎么办呢?我不杀她,我心不平,我杀了她,我心又痛,这三年多的时间,我也时时的煎熬,我并不是想卖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