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觉得我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死都不会让他回到这个家,是因为你,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谈朋友不结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他,所以眼里再容不下别人……”
“妈!”
亓麓白惊住了,然后听到洛云川叫了一声,那种无助,那种心痛,那种被人活生生置于案几之上毫无自尊可言的羞耻,亓麓白觉得自己再无法围观下去,他慌张地逃走,头撞在大门的门框上,鼓起了一个大包,他竟然都没有感觉到疼。
原来洛云川口中那个他一直在暗恋着的人是自己,他曾经无数次骂过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他已经无法思考,久久无法思考。
怎么办?怎么办?回去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反反复复地问,日日夜夜地问。
他的二哥,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在看着他,看着他和鲜清雅在谈情说爱,看着他在他面前撒狗粮秀恩爱,还要一派自然地为他和鲜清雅着想为他们留出空间,为他们解决问题。
二哥他有什么罪,要让他在绝望里守着一份爱,不能说,不敢说,甚至连眼神都无法多给。
亓麓白觉得自己简直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他的存在只能为他所爱的人带来祸端,从洛爸爸,再到洛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