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记得自己穿的时候是特地开了两个扣的,这会儿不知道谁直接给他规规矩矩地一直扣到最顶上那颗。
“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谢弘深边解开第一颗扣子边上前攀谈。“冰姐?你怎么?我这是……”
黄冰瞬间就换了脸色:“我才要问你呢,怎么好端端地跑去酒吧喝个烂醉。”
“我没有喝个烂醉好吧,我就喝了个鸡尾酒。”
谢弘深酒量差是出了名的,上次散伙饭他不过喝了一杯冰啤,便抱着复古麦干嚎了两小时。
黄冰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了然神情,还是对他私自跑去酒吧买醉的行为捏了把汗顺便痛斥一番。
“我先送你回家,你洗漱好然后来公司,有部戏我想让你接。”黄冰通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演戏?谢弘深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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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弘深换好衣服卖了个乖又钻回黄冰的车后座上。
黄冰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想问什么就直说。”
谢弘深斟酌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句话问委婉了:“呃……不知道是哪位导演的大作肯让区区不才来……”
“你好做作哦。”黄冰绷不住笑,足足笑够了三分钟才发动起车子。
“好啦,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