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跳啊。”谢弘深掀开眼缝看了一眼,他不能保证进了水还能保持良好的拍摄状态。
“当然。”旁边的工作人员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谢弘深眼一闭牙一咬,整个人滑进了这个巨大的鱼缸。
摄影师让他浸湿全身再钻出来,他把脸怼进水里的时候,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个妆应该防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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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弘深觉得自己像条狗一样,至少对余临来说,他就是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在敲开余临的门之前,他站在门口的鞋垫上那几秒钟——有时是几分钟——总是能想到很多正经事情。
比如他到底犯的什么贱,中的什么毒,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巴甫洛夫的铃声心甘情愿脱裤子。
一开始是情/欲上的各取所需,但那不是维持长期的迷幻。
他不是非得靠余临施舍的资源过活,也不是非要指着他的……来满足。
但是当余临开门之后,谢弘深所有的疑虑一瞬间就消失了。
他挂在余临身上不舍得撒手的时候,只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这真是件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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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买的衬衫,试试。”
谢弘深接过,看了看是kiton的白衬衫。熨烫得平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