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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总裁老早就起来进行他的商务洽谈,谢弘深一想到自己要是继承家业也得这么劳苦奔波,心底一百个庆幸自己走对了路。
他玩心重,没法对着同一个事物长久地保持热情和动力,演戏不一样,每部戏都是新鲜的角色和诠释,虽说目前以他的水平基本上演啥都一个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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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少爷睡到日上三竿才不情不愿地醒来。得亏表演课在下午,地点离这里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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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睡这张床略显得空旷,滚了半天还滚不到边际,谢弘深翻腾到余临的位置,鼻子还朝下,就被被子缠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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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埋头深嗅了一口,只有淡得好像呼一口气就能吹散的隐约香气。一点常年香水环绕腌入味的木香,混杂着酒店沐浴露,像是任何人都能仿造拥有的味道。
有人认为人在白天比夜晚理智得多,在黄昏最为脆弱,因此傍晚之后的心动大约都作不了数。
那可完蛋了。谢弘深想,白天怎么能有幸见到金主爸爸呢。
他不禁觉得好笑,都是玩玩算了,自我感动也得有个限度。
这种不是情侣却胜似情侣的状态——本身前面还有个“不是”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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