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块。谢弘深坐在地上,他站起来点燃第一支烟花棒。
小城镇的灯火不够亮眼,天台更是一片漆黑,故而手中那一支烟花棒燃起来的瞬间便点亮了这一方小天地。
烟火映照出余临的侧脸,弧度柔和,甚至一贯凌厉的眼神也跟着柔和起来。
方才在楼下谢弘深便调好了音,他好久没碰吉他,弹得磕磕绊绊,唱得也磕磕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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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又不是上台表演,他倒有种怡然自得的纯粹快乐。
看到余临他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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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就想表达。
“你不必太紧张/诚实会有点难/也许完美对我反而是假象/过去我不想谈/有缺憾也无妨……爱要坦荡荡/不要装模作样到天长/要你很善良/就算对我说谎也温暖——”
谢弘深唱着唱着就变成了情歌,余临像犯了瘾的烟鬼一样一根接着一根地点烟花。
最后实在是想不起还有什么歌可以唱了,谢弘深索性把吉他放在一边,也拿起一支仙女棒凑近余临兹拉兹拉烧得正欢的花火,簌然两支一起交辉相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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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消耗,延续。
前两者激情即可,而后者……
余临手中的花火棒燃尽,天台顿时又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