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能专心致志,反而像第三人一样审视着这一切,报复的快感无从谈起,突然觉得自己幼稚得可笑。
“sorry.”他推开对方,后者表示遗憾,倒也没有勉强。
两个人坐在旧沙发上分着喝一罐bud light,电视机里放着《真爱至上》,明明是喜剧,他们却不约而同地想扯纸巾。
谢弘深听他讲完了有口音的伤心爱情故事,轮到自己时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我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说,“都是我自作多情。”
“那你很中意他?”
“怎么可能……现在不了。”
那桃铃他嫌硌人,早就不带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