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往后靠了靠,“反正又没人来制裁。”
谢弘深紧绷的神经却没有真正放松下来,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重新发动车辆,缓慢地在夕阳下跟着挪车屁股。
他以前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似乎在某些人身上就成为了马太效应。在圈子里,话语权就是一切,父辈的话语权更是影响到下一辈。
听起来真是令人不爽。
他仅是觉得有些刺耳,但是余临的境遇直接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一下就听到了波涛击石的震颤声音。
“你开错路了。”傅临说,“不是吧,不就去了趟美国,都不会回家了。”
谢弘深抬头看到路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去余临家的路。他曾经因为余临的欺骗跑来兴师问罪,结果望而却步在他家门口转悠了八百圈。
不……我已经放下了,那点事情别想击倒我。
这家伙扔了华悦这个烫手山芋,指不定在哪逍遥呢,一个马场应该也伤不到他,不是,我干嘛要分析他的情况啊!
“我觉得要不你还是去看看他吧……”傅临小心翼翼地出声。
谢弘深现在一团乱麻,说不出的心烦,被他这么一激,委屈的情绪顿时就上头了,随手抓放在手刹后边的东西向傅临扔过去吼道:“看个屁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