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那枚戒指耿耿于怀起来。
“起码这里的人不知道我过去没有低声下气。”
“那你来谢氏。”谢弘深心下盘算着余临结婚的事情,没留意脱口而出的话。
余临“呵”了一声,没接茬。
谢弘深没等到他回答,站在玄关处眨巴着眼睛看他。
“脱啊。”余临抱臂道。
谢弘深瘪了瘪嘴,倒真利落地脱了起来。先是羽绒服,然后是针织开衫,最后是沾染了大片红酒渍的白衬衫。他没扣领扣,锁骨处被冻得一片通红。
他裸着上身站在余临面前,没有半分羞赧,反而因为余临目光的逡巡而大胆起来。
他不甘心余临就这样全身而退,比起任由对方踩得稀碎的一点喜欢,恨意和不服气盘旋得更久。
也许,还有情/欲和占有的渴望。
他摒弃了心里头那些有的没的,阔步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扣住余临的脑袋吻了上去。
余临起先心底有了预料,但没来得及避开,睁着眼看他深情而不自知,甚至眼底还透了点泪意,于是彻底怔住,被亲得摸不着头脑。
从一开始谢弘深的行为就脱离了他惯常的认知,事情朝着不可掌控的方向发展起来。
谢弘深一路向下,舔吻着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