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当然是哭他事到如今还幼稚地想抓住些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平白暴露了自己是个破烂的竹篮。
顺便再哭哭自己真心喂了狗,狗还闻了闻挑嘴不肯吃。
谢弘深泄愤一样在余临的全身用力地抚摸和亲吻,宛如沙漠里渴水的商人,眼前突然出现的湖哪怕是海市蜃楼也非要奋不顾身。
余临哪肯任由他胡来,再晚一点自己就把持不住了。他思考着如何挣脱,要不直接给这小兔崽子一拳得了。但是他理智尚存,没往谢弘深脸上招呼,小少爷胸口结实挨了一下,往后踉跄了两步,这次没倒。
余临为自己争取了时间,鲤鱼打挺一般直起身子,面对面对上谢弘深。
然而又能怎么样呢?又不是真的要解决他。
余临绝望地想,没有一点儿办法。他审视了一下现况,此时的场景滑稽至极,一个没穿上衣一个没穿裤子;又属自己最为狼狈,身上都是咬痕和掐出的淤青。
“放过我吧,谢弘深。”他无奈道,“都结束了。”
“没有。”谢弘深固执道。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想,但是绝对不认同余临的说法。
他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却只知道自己不想轻易离开他身边。报复也好,求爱也好,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