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个力气的是谢弘深,因为不必讨好和揣摩,太好懂,太容易满足。
寒暄几句后余临终于入座,他不是第一次相亲,非常老道地推出一个暗蓝色的缎面礼盒。
“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你会喜欢什么,就选了一个可能会适合你的胸针。”
“这……太不好意思了吧。”
“我的一点儿小意思。”
一般人如果相亲收到礼物都会不自觉以为对方对自己有意思,然而常希彤也是深刻浸润在职场的人,这一点完全没有撼动到她的芳心,反而大方地收下了。除此以外,她还察觉到面前这个帅哥是套了十二层冷淡疏离,足够礼貌,也足够客套。
第一次见面嘛,可以理解。
“说到安迪沃霍尔的画,最近美术馆有画展,能不能赏脸下周一起去看看?”常希彤说。
余临放下咖啡杯的手顿了顿,问:“是谁的画?”
“穆夏。”
“哦,穆夏,他的画很有商业价值。”余临不动声色地拐走话题,“你觉得他的风格怎么样?”
“他笔下的女性都很富有魅力……”
在常希彤滔滔不绝地阐述洛可可风格的起源和为新古典主义取代的时候,余临还是保持着礼貌凝视她眼睛的姿态,只是视线有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