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动的嘴唇嗡嗡嗡地讲了什么逼话。
“我不结婚。”他翻了个身,依旧还是被夹在谢弘深两个膝盖之间动弹不得。
明明是醉话,谢弘深突然就被哄得开心了。他手脚麻利地帮余临脱衣服,面对脸颊微红、神色迷离的余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炙热。
“你干什么,放开。”
“干/你。余临,以前都是你在上面,现在该换我了。”
谢弘深发誓他一开始绝对是想温柔对待的,他左右逢源多年从未有过差评,此刻却踢到了铁板。
他低头亲了亲余临的脸颊,轻咬他的耳垂,流连颈侧,然后往下。他知道如何取悦他的身体,娴熟又精准。
在舌尖纠缠,熟悉彼此的口腔味道后,连空气也变得湿热粘稠,荷尔蒙像暖气一样升腾起来,包裹着叠合在一起的两个人。
然而被指尖连同冰凉的粘腻侵入禁地时,如同烟花的引线被点燃,余临立刻就炸了。
“滚!”他抬腿踹过去,完全没有考虑轻重。
谢弘深真真实实挨了这一脚,后背磕到突出的桌角,瞬间传来一片尖锐的疼痛,唤醒了沉睡的怒意。
“你叫我滚?”谢弘深不依不饶地再度压制,捏住他双颊,“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