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好像读过法硕,挂个法务也可以,事情我找别人来做。”
“别花没必要的钱。”
“我操。你来劲了是吧。”谢弘深见他屡次不为所动,不禁骂了一句。
“你怎么又骂人。”
“我不骂人,我只骂你。”
“……”
眼见余临油盐不入,谢弘深有些急了。他极力按捺心底那一块的焦躁,看见余临和女孩子约会也是一样的感觉。明明交往不过三四年,他却觉得耗费了半辈子的精力。然而在余临闯进他生活的三四年,是从未有过的熠熠生辉。
再不会有第二个人了。抓住了,就是握在手里的流星,哪怕短暂,也好歹拥有过闪耀过的时刻;抓不住,就会变成白矮星,热且亮,但已经垂垂老矣,或者自爆,陨灭于宇宙,或者成为黑洞,永恒空虚。
他想,他应该是喜欢余临的,即便是最难过的时候,也还抱着一丝希望。这个事实就像呼吸一样简单自然,安静妥帖地安放于某处,凝视着自己。
他小心翼翼地抠了抠余临的手心。
“余临。”
“嗯?”
“对不起。”他压抑住喉头翻涌而上的哭腔,“我……”
余临将下巴搁在他头顶,安抚地拍了拍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