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又不想像个傻子似地直愣愣站着。他动作缓慢地给常希彤倒了水,斟酌着如何开口。
倒是常希彤先说话了,“我不是故意死缠烂打的,是我大姨……嗯,她说要再来见见争取一下才有机会。”
这话说得算是直白,余临点点头表示理解,全然没有要进一步表态的意思。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能带我参观一下你房间吗?我还没看过男孩子的房间呢。”
“乐意之至。”余临正好找了个不坐的借口,大方引她去了。
他的房间没啥特别,还维持高中时候的朴旧。除了把吉他扔床底了,书桌上多了办公用的笔记本,基本上和谢弘深上次来的时候没啥区别。
“你也看这本书啊。”常希彤从书架上拿下来一本《谁动了我的奶酪》,讲的是变化与适应的寓言故事,现在到了职场上回头看越发引人发省。
“以前喜欢看这种杂书。”余临说。
“能给我讲讲你以前的故事吗?”常希彤说。
她背对着余临随手翻过书页,没看到余临语塞的神情。
能说什么呢?对着一个才有两面之缘的陌生人。
不,倒不如说迄今为止他也没有向谁倾吐过。他从不和高中同学建交,不和大学同学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