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此时在面对母亲的质问时,不自觉切换成了和甲方对谈的姿态。
“那你还三番五次带他回家?”
“他和家里关系不好,一个明星也不能到处乱走。”
“他还来家里找你。”余母又找出一份杂志,是余临出走华悦的特刊。
“你都知道了啊。”余临肩膀放松下来,他揉了揉鼻梁,“我想等局面稳定了再告诉你。现在我在做酒店经理,和原来也没差什么,还能离家近一点。”
余母别开目光,“我听李婶儿说你经常上杂志,每个月都去报亭看看有没有你。”
“详细的以后再说。”
“彤彤那么好的一个女孩你还……”
“我们实在聊不来。”余临冷静地说,“妈,你放心,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
余母原本还想哭两声,看到这样冷硬的儿子不禁噎住了。他否认了所有猜测,但却没否认她的问题。
“你长大了。”余母有些愠怒,又有些无奈,她看向丈夫的遗照,迫切地想抓住什么。
然而她抓不住的。她早就孤身一人,不,应该说人人皆是如此。余临从来不是她的附庸,她也不是余临的主宰。
“没有。”余临最终还是给她喂了一颗定心丸,“我不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