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弘深问,“酒店经理配不上你。”
“谈不上配不配得上的。”余临说,“我在京城混不下去才灰溜溜地回来,要是回去了,别人怎么想?”
“你管别人怎么想的,反正最多也是想想,他又不敢当你的面说,四舍五入不是什么也没发生。”
余临哭笑不得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余临说,“不,倒不如说我一直很羡慕你。无忧无虑,赤诚天真。”
“……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啊。”谢弘深和他并肩靠在天台边缘,远处仍然有零零散散的焰火,不是很壮观,夜风凉凉地吹在脸上,能清晰地闻到余临的气息。
“我才羡慕你呢。”他说,“你有那么多东西,什么都是自己挣来的,不用怕突然被人家抽走。”
“你有的比我多,比我珍贵。”余临的眼神在火光的映射下显得莫名温柔,“而且是我一辈子也没办法再争取的东西。”
谢弘深忽然就很想哭。不是生理性流泪,不是演到情深处的需要,单纯地想为驻足在自己心门前的余临献上最真挚的咏叹调。
“我从来就不是别人的首选,无论是继承人,还是剧本角色,或者是辩论队队友,因为没有一样是靠自己就能拿得出手的。没有家世背景和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