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的提议,不由得赌气道。他的工作还不要我管呢。
不过傅临说得好像有那么一丝道理,谢弘深难得逮到了一个话题要和余临说,打开聊天界面问他在干什么。
今天是周末,不至于还在加班工作吧。
余临隔了半小时才回他一张图片,桌子上摆着一团锦簇,花朵被错落有致地插在一个瓶子里。谢弘深对花草一窍不通,基本停留在“这是个红色的花”,“那个白色的花真好看”的水平。
“你去买花?”这么有闲情逸致……在他不在的时候。
“学插花。”
谢弘深放大图片,不肯遗漏任何一个细节。突然他抓住了图片中的一点虚影,尽管只是占据图片不起眼的一角,他还是认出了那是对面人的手指。
也是,学插花,总归还是得找人学。
他不明白自己在吃什么莫名其妙的醋,一想到别人也能观赏余临专注地神情,能不遗余力地夸赞他,能分享他的周末时光,他就嫉妒得要死。
他向上滑动着聊天记录,基本都是绿色的条,起码占据了七成。有时候他一连问余临十个问题(他承认有些多),余临也仅仅言简意赅地回答最后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敏感,还是错觉,心里总隐隐缺了一块,他感到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