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愿意把任何人当作余临。
余临就是余临。
他顺势被宋新推倒在床上,整个房间是昏暗的,但是旁边仍然有摄影机要拍特写,眼神依旧要入戏。
得益于眼型优越,谢弘深看谁都能容易深情款款,他睫毛微颤,显示出这位海岛青年的慌张。
宋新情/色地揉搓着他的全身,谢弘深配合地扭动。
眼神相触,有浮于表面的动情。
谢弘深全程头脑清醒地结束了,手边的床头柜上有一盒烟,接下来就是事后一根。他喘息着起身,忍不住摸向床头的烟。从烟盒就可以看出廉价的气息,味道并不好。
他这段时间空了就练习怎么抽才好看,对着镜子拗半天姿势,最后不知是依旧觉得不够好还是染上了瘾,这是第几包已然记不清了。
宋新说:“抽我的。”
于是有了那包几乎贯穿全片的烟。
谢弘深端详了一下烟盒,小心翼翼地抖出来一支,宋新帮他点上,他不急着吞云吐雾,等火星在夜色里跳了一会儿,再将嘴凑过去,吸上一小口。
宋新自己也叼了一根,凑上去借用谢弘深的烟头引燃。两人的额头抵在一处。
谢弘深心里暗叹一声,要是是余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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