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和余临的事情,你和他一起回来,爸要见他。”
“他是哪国皇帝啊,还搞召见这一套呢?大清早亡了哥。”谢弘深一听闻矛头对准余临,顿时警觉地竖起浑身的刺,“人家余临很忙的好不好,你以为跟你俩似的有事没事盯我私生活,转行当狗仔了?”
“操。”谢弘渊捂着手机骂了一声,“忙?他余临有什么好忙的,一个小小的酒店经理,要辞退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谢弘深原本瘫在床上看下雨,猛然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
“啊,不然你以为现在的社会对同性恋很宽容吗?他刚回去交完报告就被辞退了。”
谢弘深气突然喘不顺了,他起身走到窗边,刚才拍戏时还只是中雨,此时外面已经是愈演愈烈,暴雨倾盆,能见度极低,连城市道路应急灯都亮了起来。
“不可能。”他的声音有压抑的颤抖,他前不久刚和余临通过电话,明明余临说了一切都好……为什么要骗他?
“你自己问他不就得了。”谢弘渊说,“反正你要是不带他回来,下一个失业的就是你,二环摊煎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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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余临接起的每一秒钟,谢弘深都觉得是煎熬。愧疚满得要溢出来,倒得他心里哪里都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