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的模样，第垂着眸看着她，“你是不是想问我关于羽曦的事情？”
余笙没想到他自己就直接说出来了，怔了怔，“我没想打探你的隐私，只是我上次在一家餐厅看见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余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余笙顿了顿，又说:“你们明明是那么般配的一对，我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能让你们分手，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你们不能一起出国吗？可是就算出国又怎样，你又不是一辈子不回来。”
两个人在路灯下面站着，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程子就那么看着她，忽然，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对啊！原本我也是这样想的，出国留学，不过几年时间而已。”
程子阳靠在电线杆上，低垂着头说:“只不过有些捷径走起来，可能来得更快一些。”程子阳抬头，漆黑的眸望着面前小姑娘干净澄澈的如同一汪清泉般的眸子，不是每个人都是像她一样的这么单纯的。
余笙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虽然以前对杨羽曦不太感冒，但是她认识的杨羽曦高冷又孤傲，冰清玉洁的像天边的白月光一样，最后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余笙抬头看着程子阳，这样散漫不修边幅的样子，完全不像她记忆里的那个温润如玉的程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