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荣听着她的一大串话，唇角微微勾了勾，倒是很喜欢她这么快就有这种思想觉悟。
他清清嗓子，然后问道:“你那个丁总监怎么样？平时有没有欺负你什么的。”
江蕾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道:“我们总监吧！还不错，对我也不错，反正挺温和的，也不骂人，很照顾我们。”
柯荣眉头微皱着，“对你不错？对你还挺温柔？也很照顾你？”
江蕾正打算拿出手机来玩，一听到他怎么说，她抬起头，她刚刚是这么说的吗？怎么从他的嘴里面出来感觉奇奇怪怪的，像变了味道似的。
她想了一想，然后凑过去神秘兮兮的说道:“老板，这话感觉醋意有些浓啊！你不会吃醋了吧！”
不过她想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他隔了这么层楼怎么会察觉丁总监的那点意思，关键是人家还表现的一点都不明显。
难不成他在他们办公室里还放了眼线不成，随时给他汇报情况？但是以她对柯荣的了解来说，他肯定不会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的。
柯荣斜睨了她一眼，心里暗想着要不要给她调一个女总监来了。
江蕾看着他面色看不出喜怒的模样，还是笑着解释道:“他已经猜出了我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