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结婚，不过有过女朋友，现在谈恋爱，哪里还有单纯的牵牵小手的。
问自己这问题的要不是他老板的话，他都会以为对方是故意来吸引他注意的。
不过张总可是有男朋友的，而且问他的语气也有些太正经了，不然的话他还真以为自己老板看上他了。
毕竟他长得还是可以的。
“那你和你女朋友第一次那个的时侯她痛吗？”张灵溪又追问道。
这会唐河不仅仅是耳朵红了，白皙的俊脸也红了，他皮肤白，红起来更加的明显。
这话怎么接，而且他都跟自己女朋友分手了，这会还早去回忆那种事情多尴尬呀！
好一会，张灵溪本来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看着他脸色实在太红，这会也觉得自己有些越界了。
一个女老板问男下属这种问题好像有点变态了。
就在张灵溪准备喊他出去的时侯，唐河却开口了，他声线放的很低，本来已经被锻炼的十分成功的一个商业男精英，这会却像一个刚大学毕业的职场菜鸟面对大老板的感觉。
“那个，有时候很痛，有时候不痛！”
这个回答也让张灵溪觉得跟没回答没什么区别。
唐河出办公室门的时侯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狼狈，把门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