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瓶子重新放回了里衣内,“那我还是信吧,毕竟这红点是我撮合她和沈亭鹤之后才有的,估计是她那时也在试蔺遇兮,然后就这么试上了。”
“嗯……”它该怎么提醒这个傻孩子呢。
洗漱起床,许以之发现了一件怪事,水芙近日总喜欢往医馆跑,虽然她的补药是一直得喝,但她也没必要去地这么勤快吧,总觉得哪里不对,而且这些事也不需要她亲自跑,有猫腻。
许以之趁着水芙不注意时跟上了她,一路跟到医馆。说实话,她第一次见任行年的时候,真以为他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然后一听对话,人家才二十几,只是白头发多了点而已。
“水芙姑娘,你来拿药啊?”任行年原本在给人看病,见水芙来了立马先招呼她。
水芙柔柔地点了点头:“嗯。小姐这几日身子好多了,多亏了任大夫的药。”
“哪里哪里,我的药是好,但也要你们家小姐肯喝啊,还是你们侯府的厨房好,熬出来的药特比浓,十足十地将它的药力炖了出来。”
“嗯。”水芙微微低头浅笑。
“水芙姑娘,你先坐会儿吧,等我看完这个病人再给你拿药。”
“嗯,我不急。”
“水芙姑娘,你们侯府花园里的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