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没之前坦然。
原本沈亭鹤是他的面具,可他此时却觉得沈亭鸽才是他的面具。
他本性并不是沈亭鸽那般温润君子的,沈亭鸽只是他学蔺遇兮装出来的产物。
“沈亭鹤,我给你修修眉吧?”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许以之伸手朝沈亭鹤的脸上抚去,然而沈亭鹤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一抹促狭和挑衅在他脸上乍现:“身子全好了?不如今晚你侍寝。”
“……呸!”许以之又羞又气地推开了沈亭鹤,她涨红了脸,“不要脸,谁给你侍寝!我喜欢一个人睡!”她瞪了他一眼后跑出亭子,飞扬的裙摆在夜色开出了水莲花般的娇羞。
他收了手,似乎怀中还留有她身上的气味,似有似无,让人想抓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