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蔺遇兮显然也看出了燕凌弃的紧张,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沈亭鹤单脚曲起坐在屋檐上,面无表情,许以之一手挽着他的臂膀侧坐着, “你觉得燕姐姐能不能顺利取得老王爷的欢心?”
“以她的聪慧可以。”沈亭鹤随口礼貌性答了一句,什么也没多想。
然后许以之就醋了,当然她对燕凌弃绝对没有恨意,也没把她当情敌,但自己听到沈亭鹤夸她就是无来由的不开心。“哦,你倒是挺了解她的,还真是知己好友,那么多天的琴果然不是白弹的。”她闷闷地说着,自己都没注意到话语中的酸味。
可沈亭鹤听出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有闻到一股酸味么?”
“哪里有?”许以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伸着鼻子仔细闻了闻。
“蠢。”沈亭鹤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说她笨呢,她又不是很笨,但说她聪明呢,她绝对是笨的。
他这模样笑起来自然好看,如春风拂过十里长提。
许以之不得不承认,沈亭鹤没带面具时就是个祸害,走到哪儿都会引人侧目,搞地她醋味可大了,早知就不让他顶着这张脸出来逛。
那头,蔺刑要开始表演,他一把推开蔺遇兮,径自走到了燕凌弃身前,笑眯眯地问,“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