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她的发丝自责。
“太子怎么样了?”
“受了点伤,不严重,早知我便该带你过去,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沈亭鹤环住许以之的腰身沉声道。
他踏进宴会场地却发现她不在,那一刻,吓得他魂都快没了,后来白莫也告诉他,她很可能被四皇子带走了,他差点硬闯了蔺起政的寝宫。
“其实还好,就是那种感觉比较害怕,你别自责,别忘了我会术法,他们伤不了我。”许以之闻言从他怀中探处头来安慰他。
“你又用火了?”沈亭鹤蹙眉,“你答应过我什么,以后能不用便别用,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我怕你连这点日子都过不完。”他原是担心她,可一听她擅自使用术法,心下是又自责又生气。
“我不用术法,说不定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还怪我。”她想反驳,一看他阴沉的脸色立马闭嘴,好吧,他现在的心情不会比她好多少。
下了马车,两人一前一后回房,沈亭鹤从头到尾都冷着脸,许以之一直觉得自己才是需要被哄的那个人,但沈亭鹤怎么一弄,搞得她不得不去哄他。
房内烛火噼里啪啦地燃着,人影朦胧,相对的两人一个冷着脸,一个坐立不安。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