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刘允兆一直在外,不然他们之间或许更聊得来。
刘允兆眉头一挑,随后笑开了,白莫也表面上是个玩世不恭的人,但他知道,他的心思比起别人也不会差,而且看人准。
“对,但是有些话,我并不打算对你说。”
“是么,你不说我也不勉强,我只希望你别伤害我的兄弟。”他是不站队,但是沈亭鹤站队了,他是太子那边的人,看刘允兆的样子就不打算站太子,所以他们之间必定会有一场不太好的战争。
一直以来,他担心的都是这个问题。沈亭鹤为何要站队,不站队,跟他一样多好。
“你为何笃定我会伤害他,白兄,你可真看得起刘某了。”刘允兆想起蔺起政之前说的话,他不会让他伤害她,他要真敢伤害她,他大概也会伤害他最要的东西。
感情这种事真是说不准,他就见了许以之一面,她的长相在他见过的姑娘里实在不怎么突出,但性子确实有趣,说的话更有趣。
可他知道一件事,朋友妻不可戏,所以他才会在许以楠死后远走他乡。
原以为时间可以淡忘一切,然后事实正相反,他每到一处,每见一个女人都会不由自主将她们与她作比较,然后得出的结论是:还是她有趣,她怎么就嫁人了。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