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晚晚挂掉父亲催促的电话,转身问江音:“阿音,你家里有人来接吗?不然你跟我一块走吧,我爸爸在外面。”
江音看上去软绵绵的,但她一直很独立,不太喜欢麻烦别人。
她笑着朝卫晚晚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不用,我爸爸刚才给我发消息了,说马上就到。你爸爸都催你了,你快走吧。”
卫晚晚对江音的话不疑有他,跟她道了声再见,背起书包走了
偌大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江音,你还不走吗,我要锁门了。”最后留下来锁门的班长出声催促。
本来动作慢吞吞的江音,立马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东西,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走出了教室下了楼。
身形瘦小的少女站在一楼的走廊踌躇不前。
噼里啪啦的雨声很大,鼻息间都萦绕着潮湿的水汽。
江音两条秀气的眉毛皱得像毛毛虫,过了一会,似妥协的叹息了一声,她书包举起挡在头顶,飞快的冲进了朦胧的雨幕里。
南方的十一月中旬已经成功入冬了,豆大的雨滴冰凉刺骨。
似乎是被冰冷的雨水麻痹了神经,江音一时竟也没感觉到冷。
她一路小跑到公交站牌下站定。
咽下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