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
白可一笑：“你都说顾寒不喜欢她了，那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可好奇的。”其实好奇的要命，好想问！
胡蝶惋惜地眨了眨眼睛：“那好吧，我本来还很想和你说一说的呢。”
白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道，“我后悔了。”
胡蝶抿唇，笑的一脸狡黠。
·
白可回去的时候，胡灵已经走了，只剩下顾寒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
顾寒看电视的习惯特别不好，老喜欢不停换台，换到最后，什么都没看成。平时白可很少看电视，他有多余时间，宁愿用来打打游戏看看消遣一下，也不想看一些婆婆妈妈的家庭剧或者特效巨假的仙侠剧。
顾寒听到脚步声，从沙发上探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