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温热的软巾贴上他的额头,抚平那些皱痕:“不急,慢慢想。”
秋夜白虽是这么说,但心中已将他认作了自己的道侣。对着道侣,须得小意熨帖,不留余力。
其余弟子很快发现了两人的异常。
“那商夷则也太不要脸了罢!”一弟子小声叹道,“师尊早已辟谷了,他还要寻些甚么山林野味捧着送到师尊面前,非要师尊尝上一尝。”
“哪家弟子下山历练不是奔着吃苦来的?师尊当年孤身北赴千里冰封的寒潭,还不是卧冰而眠?他如今倒要嫌弃这,嫌弃那,非将毯子被褥铺得比富贵人家还要讲究!”
“还有啊……”
众人背地里谈得热火朝天,不提防有人多嘴了一句:“可、可是那野味,师尊吃了啊。”
“铺好被毯的住处,他也、也让给师尊睡了啊。”
“……”
宜青见弟子们聚在一处议论纷纷,以为他们在讨论即将进往仙境深处的历练,不以为怪。他瞥了一眼身旁正在烤着秋鱼的人,见对方的嘴角微弯,奇道:“笑什么?”
秋夜白将烤鱼翻了个面,均匀地洒上调料。鱼腹已被烤得金光,泛着一层亮闪闪的油光,调料一经烘烤,散发出浓郁的辛香,还没吃到嘴中,就能想见令人欲罢不能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