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那窥心术了,才淡淡问了一句:“这窥心术当真可以瞧见凡人心底的念头?”
“也不一定。”落衡面露羞愧道,“兴许是我法术没有修炼到家的缘故,有时看得准,有时看不准。”
这事关紧要,宜青追问道:“什么时候看得准,什么时候看不准呢?”
“你大伯这样的,我十有八.九看不准。”落衡说完这句话,宜青的心还没放下,就遭了一记重击,“是云哥儿的话,便都看得准。”
落衡脸上带着羞赧的笑,眉眼微弯:“该是云哥儿心思单纯,又、又对我没有防备警惕之心,所以想看什么都能看见。云哥儿大伯心思深沉,又不愿相信我,他的心思就好似被云雾遮住的山峰,我尽力看也看不全。”
宜青不知是该喜该悲了。他对着兔子精哪里生得出什么防备之心,怪就怪兔子精有那么多厉害法术不学,为什么要学这种鸡肋的法术!
“我的法术学得确实不好……”
落衡低着头,神情有些难过,不过很快就笑了笑:“我自小懒,就被族中的长辈责骂了许多回,说我不爱上进,我也听不进去。不过无妨,能帮上云哥儿的忙就好了。”
宜青在心中将自己狠狠骂了一番,但兔子精此时应当是真的没再对他用窥心术了,看起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