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妇人拉得身形一晃:“人家要是州府来的人,哪里看得上章家这点田地!还用得着淌章云生的浑水?!”
妇人嗔怪道:“谁知他看得上看不上呢,秀水村就数这几亩地最好,我可不是在替你着急吗?”
“行了行了。”章大伯揉了揉眉角,挥手道,“别说了。去烧些热水,我躺下后好好想想明日找个什么由头,将人先诓到家中要紧。”
妇人替他捏了一会儿肩膀,而后提着裙子去了。章大伯走到屋中坐下,面色沉沉。
落衡站在院子里听了大半日,除了确定章大伯对云哥儿是真的坏心,旁的也没听出个究竟。他站在屋外的长廊上,看着本该落了自己影子的地砖,犹豫着要不要就这么回去了。
风吹得他有些冷,让他有些怀念起那间草屋。草屋的泥墙能够挡住夜风,屋子里还有云哥儿在等他……
想到云哥儿,兔子精咬了咬下唇,决定还是再偷听一会儿。他要是现在就回去了,什么忙也帮不上,云哥儿又该失望了。
在此之前,他从没觉得自己不爱学那些厉害法术有什么不对,似乎从成精开始,他就和其他兔子精不一样。别的兔子精都一心想着修习厉害的法术,只有他觉得那些法术也不见得如何厉害,好似只要他想学,片刻就能学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