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是多了不得的事一样。
宜青道:“来割稻,怎么了?”
王大壮惊讶道:“今日还来割稻?”
田里成熟的稻子确是已经收割得差不多了, 昨日宜青便和几名庄稼汉一道将割下的稻子打好, 运回各自家中。他的田里还剩下不多的几块稻子没割,估摸着花上小半天就能全部割完,是以今日还来田里走上一趟。
“不能来吗?”宜青皱眉道,“怎么不见其他人?”
王大壮道:“今日县衙里的老爷来收租子, 大家伙都忙着交租呢, 没人会来田里啊。要不是昨儿个将镰刀忘在田里了,我也懒得走这一趟。”
宜青一愣。这几日邻近田地里的庄稼汉都在加快收割的速度,他也没多想,原来是县衙来人了。村中的农民秋收完,若是租了旁人的田地耕种的,便赶着将交租的几成稻子交给对方;若种的是自家的田地,便将稻子存好等着县衙来人收租。这些事原主的记忆中都还留有印象, 只是他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云哥儿?云哥儿?”王大壮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关切道,“你怎么了?你同你那大伯商量得怎么样了?该交的租子都交好了吗?”
宜青耕种的这几亩地都还在章大伯名下,县衙来人自然是只向章大伯收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