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青哼了一声,开口道:“不会,无妨啊。”兔子精不会,可不正好了,往后由着他来,他会啊。
落衡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嗯。”
多试几回便好了,从前只在云哥儿睡着的时候做过这档子事,以后还是要在两人都醒着的时候做才好呢。落衡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觑着宜青的脸色,上前半步,小声地询问道:“云哥儿,那……再试一回成吗?”
“不成。”宜青毫不迟疑地拒绝了。
兔子精脸上的失落几乎都可以凝成实质了。浓密的眼睫低低垂落着,阴影覆在眼下,好似忧虑难眠许久后浮现了一抹青色。他也没说什么巧辩的话,就安静地杵在原地,像是一棵被狂风刮秃了的枯树般无依无靠。
糟了。宜青看着便不自觉心软了,趁着自己还没做出什么愚蠢的举动前,他忙开口道:“除非你我换上一换。”
“嗯?”兔子精仰起头,眼中满是亮光。
宜青喉头一紧,板下脸指着石墙道:“你靠着。”
兔子精乖巧地朝前走了几步,转过身,将后背轻轻贴在了冰冷的石墙上。宜青看了又看,按着他的肩头让他莫再贴得那么紧,寻得空隙将自己的臂弯垫在了对方脑后。
这下才对,一切都和他预想的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