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被撞红的鼻尖。
殷凤好笑道:“你这名字不错,却是取错了。”殷凤望着那双黑亮的眼睛,心道他果然没记错,这模样便像只鸟儿。不过不是他梦中那总拖着绚丽尾羽、浑身纹彩的凤凰,是只灰头土脸的小麻雀。
他在望着宜青的时候,宜青也在打量着他。奇怪得很,他没见到对方时,总觉得对方该是个威严又凶狠的人,可离得近了,好似也没那般可怖了。
“怎的取错了?”宜青道。
他问的平静,奈何刚才结结实实地撞了一撞,话间不自觉带上了鼻音,听着倒像是为这话感到委屈。
殷凤自然不会将心中想法说出来,面色不变道:“朕说错了,便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