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的蚕丝织成的,宫里的娘娘们都没几件……用这料子,是因着它轻软柔滑,只消一扯带子便能解开……”
殷凤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眼见那双眼睛中的惊疑之色慢慢退去,变作了种他常见到、此前却只觉得厌烦的神色。这小麻雀脑瓜里都想了些什么?
“外袍,脱了。”殷凤缓缓道,“沾了寒气,莫带到床上。”
宜青愣了愣道:“哦。”原来是让他脱外袍,他还以为……不过想起了敬事房宫人的话,他也就想起了自己今晚是被翻了牌子来侍寝的,既然是侍寝,脱个麻溜也是早晚的事。
这么一想,他才消了红肿的鼻尖又染上了暧昧的颜色。
他小心地脱下了外袍,抱着外袍起身,小步快走,将它挂在了屏风上。殷凤的视线跟着转了一转,终是落回了床边,但他若没记错,对方坐回来的位子可不是他先前指的那一个。
旁人都巴不得能离他更近一些,这人却偷偷坐得远了?
皇帝自然可以勒令他挨着自己坐回来,可那样便不得趣了。于是殷凤略一思索,开口道:“学过按摩不曾?”
宜青如实应道:“没学过。”
殷凤不在意道:“不妨。神庭穴总识得罢?来替朕按上一按。”几个月前,韩淑妃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