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东西, 只这么空握着却用力到手背都绷起了青筋,这让他不由猜测皇帝是不是要握紧了拳头给他来上那么一下。
他小心地摇了摇头,道:“不太明白。”
小麻雀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像是怕自己随时能暴起伤人一样。殷凤略一抬肘,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就不自觉瞪了起来,他将右手掩在身后,对方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不明白就到朕怀里来, 朕慢慢说与你听。”
殷凤转身在软榻上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宜青在心中衡量了片刻,乖觉地走到他身边。
殷凤道:“阴阳灾异之说,兴许有人信,朕却向来不信。譬如那只凤凰儿,倘若当真如钦天监那帮子人所说的是样祥瑞,为何朕还想伤了它?”
宜青瞥了他一眼,见他神色还算平静,小声揣测道:“它长得太丑了?”
没人见过皇帝梦中那只凤凰儿长成什么模样,也许并非如古画彩雕上一般身姿轻灵、毛羽绚烂,反而是只面目可憎的恶兽。
殷凤闻言,失笑道:“是有些丑了。”
他说这话时看着的却是宜青。
“它长成什么模样,朕又将它视作祥瑞或是猛兽,只有朕一人知晓。朕视它为猛兽,钦天监中人再如何夸言巧饰,朕也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