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这件沾了咖啡渍的军装都会被人扒走。
如果权势以少女的支持度计算,诺兰奥伦多只怕会一举超过他尚在人世的父皇和野心勃勃的兄长,成为帝国头一号实权人物。
可惜宜青也只能这么想想了。
当府邸的大门在他身后合上时,一只乌鸦收翅停在了围墙上,低低地叫了两声。府邸的下人没有理会,也就没有发现这只乌鸦的右眼并非是寻常的灰黑色,而是弥漫着血雾一般的鲜红。
“离开军部后,去了郊外的一座荒宅,然后就回府邸了吗?”
大皇子府邸的书房中,莱斯曼靠在一张扶手椅上,手掌在名贵的月牛皮上轻轻摩挲,仿佛对于皮革上的细纹有着浓厚的兴趣。他的姿态放松,眼睛却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只水晶球上,透明中带着暗红的晶体映出了他那位弟弟的身影。
两人的府邸相隔数十里,可诺兰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个消息不止是宜青不知道,连原主诺兰奥伦多恐怕都一无所察。
莱斯曼站起身,对着水晶球旁的魔法师躬身道:“有劳卢克大师。”
魔法师披着密不透风的深紫色长袍,斗篷将棕黑色的长发都包裹在其中,只露出一张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而格外苍白的脸。他收回按在水晶球上的双手,这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