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变成了一只呆呆傻傻的鹤。他的那顶军帽从头上掉了下来,边缘焦灰,正中央留有一个大洞。
“如果这一枪是打在胸口,你已经死了。”西里尔没有跟着加百列走进指挥所,悄无声息地站在门边,听完了骑兵对宜青的追问,宜青无奈而坚定的回应,随后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他从指挥所的台阶上缓缓走下,因为要搀着拐杖,走得比常人更慢一些。他走过宜青身边时,顿了一顿,而后加快步子,走到了那名被击落军帽的重甲骑兵身前。
“伸手。”西里尔道。
重甲骑兵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跛子,心头没来由的一冷,当真如他所言伸出了左手。
骑兵的左手手心一凉,多了个金属玩意儿。
“转身。”
西里尔看着那名重甲骑兵转过身,右手如电探出,握紧了对方的左手,朝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