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毕露的利刃。
等到那杯原本就半温的茶水凉透了,莱斯曼才脚步匆匆地走进偏厅。
他的足音听着急促,脸上却没有一路快走后的绯红或汗湿,更像是离偏厅近了才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着急的样子来。
“亲爱的弟弟,你怎么来了?”莱斯曼张开双臂,似乎想要给宜青一个结实温暖兄弟有爱的拥抱。
宜青放下茶杯,并未从座椅上起身,目光向上一瞥,眼见着对方的动作渐渐变得僵硬,那像是鸟雀展翅般招人厌的双臂也垂了下去。
宜青平静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不开城门?”
莱斯曼看了眼沉默站在他身后的库里诺,散漫地笑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诺兰,好久不见,我们也许该说些别的?比如……你怎么和一个逃兵厮混到了一块?”
宜青没有理会他这一长串浮夸的问句,被污蔑成逃兵的库里诺眼帘一垂,握紧腰侧长刀,同样不言不语。
“为什么不开城门。”
沉默到几乎要凝结成胶体的空气轻轻震动,传来宜青平静如水的声音。
他确信城墙上的士兵看见了皇家守卫团的旗帜,不会误以为他们是流匪。在这种情况下还坚持不开城门,只能是事先就收到了指示。在维科郡中能做